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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美女間諜慘遭日軍俘虜..審訊過程中受盡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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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ha432
2015-9-14 00:03
# 1

這是一份南美某知名華文刊物公佈、由日文譯成西文再譯成中文的材料。一個侵華日軍軍官審訊中國女兵的回憶錄,原題為《女間諜》,全文約十萬字。下面摘錄其中兩節。故事以第一人稱的口氣,敘述日本惡魔用二十多種慘絕人寰的酷刑,審訊中國女間諜的場景。

女間諜(節選)
  野山把她反綁上雙手用一個大鐵鉤從頜下鉤穿她的下巴掛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鍊上,讓她的雙腳只有腳趾著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亂七八糟的到處是血。她淒慘地往後仰著頭,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個人的最高點。

被抓
  就在這時,他們的目標走出了江岸旅社的大門。她手裡提著一口看起來很重的皮箱,沿著鎮中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了兩百多米。迎面開來一輛23聯隊的卡車,姑娘揮手,車停了下來。爬出一個白淨的學生似的小子,笑得像一朵花。
  姑娘給司機看一張紙條,這使得後者放聲大笑起來。“上車的,上車的,”他一連串地說。遠遠跟在後面的兩個便衣憲兵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十秒鐘的寂靜。更遠一些的小飯店裡衝出一個穿中式褂子的傢伙,手裡揮舞著一枝手槍。他用日語大聲喊叫道:“不准開車,抓住她!”當三個人:兩個憲兵和一個中國特務把姑娘按在汽車邊上搜查她的身體時野山從地上揀起了那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請帶日軍大佐去城外找廁所。”日軍大佐們首先盤問了白左的那個小子。白左機關認為那姑娘隸屬於某個的軍隊情報組織,是負責運送物品和情報的聯絡員。她的公開工作是省城XX高等國民學校的教師,名字叫龔麗梅。
  那個中國人只知道這麼多。
  在猶豫了大約十分鐘後日軍大佐下令回省城,把姑娘帶回日軍大佐們的隊部。
  第一天省城的憲兵分隊在一條僻靜的小街上佔了一個不小的院子,據說原來的主人是一個隱居的中國軍官。日軍大佐們在前面建造了一排臨時拘留犯人的磚房,正房供分隊的人員使用。後院靠牆原來可能是傭人住的幾間房間作為訊問室。院子隔壁住著一隊配合日軍大佐們行動的中國警察。

審訊
  日軍大佐帶了兩個憲兵直接去後院,同時讓中川少尉去提一個年青些的女犯到詢問室隔壁的所謂“二號室”,“掛起來讓她叫兩聲”。這是準備在審問女聯絡員時對她進行恐嚇用的。
  那個年青姑娘被帶了進來。日軍大佐讓她坐下後盯著她看了大約三分鐘。野山他們在上嶺拘捕她時就給她戴上了手銬,她把上了手銬的雙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雖然是蛋形的臉,淡淡的眉毛和細細的眼睛都像是畫在臉上的幾條細線。鼻樑窄,鼻子有點尖。不過她的皮膚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長。
  日軍大佐從最一般的問題開始。叫什麼名字,幾歲,哪里人,幹什麼的,家裡有什麼人等等。她平靜地一一回答,並且說的都是真實的情況。叫女俘虜,二十三歲,在XX國民高等學校教書,等等。

有趣的是她說這兩天到鄰省去轉了這樣一個圈子是因為在學校裡跟上司吵架,賭氣請了假隨便找個地方待幾天。這是設計好的答案。因為探親訪友需要提供真實存在的人名和地址,會不得不說出更多的能夠被查證的東西。
  最後日軍大佐說:“好啦,好啦,你把發報機弄到那裡去了。說出來,日軍大佐們大家就都不用浪費時間了。”憲兵們已經拆散了她帶的那個皮箱,裡面既沒有發報機,也沒有一點有價值的東西。

她假裝吃了一驚。“什麼發報機,日軍大佐怎麼會有發報機?”日軍大佐停下來繼續盯著她。安靜中從隔壁傳來女人的慘叫。
  日軍大佐勸說了她一陣。結結巴巴地說了些皇軍是來幫助支那人的,她還很年青,不要為某國的白種人賣命之類的討厭話。日軍大佐能說一些中國話,但是很不熟練。女俘虜很天真地眯縫著她的細眼睛看著日軍大佐。

恐嚇
  現在對於是否要讓中川繼續幹下去日軍大佐就有些猶豫不決,有些女性被姦污後會完全放棄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問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變得完全一言不發。從女俘虜被侮辱到現在的反應日軍大佐判斷不出她會是那一種情況。日軍大佐站起來製止了中川。
  “還是不肯老實地說嗎?那樣的話他們會像公豬一樣爬到你的肚子上來,你想試試看一個晚上能招待多少頭豬嗎?三十,四十?”她害怕了,軟弱地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日軍大佐,日軍大佐是守法的良民。”日軍大佐向她逼近過去,這才第一次仔細地審視她的裸體。和大多數黃種女人一樣,她的雙腿和她的脖頸與手臂一樣,纖細修長,看起來很引人注意。

“說!東西在那裡?要送到哪裡去?”站在她身前一步遠的地方,日軍大佐突然大聲地吼道。
  “日軍大佐是教師,沒有要送什麼東西。”
  “混蛋,自找麻煩的母豬。”日軍大佐裝做怒氣沖沖地衝出門去,一邊對憲兵說:“帶到隔壁去。”

二號室裡野山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日軍大佐對赤條條地掛在屋子一頭的那個年輕姑娘還有印象。他們中學的老師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論,還在學生中組織讀書會,野山少尉便去把那個教師連同他讀書會的學生全部抓進了憲兵隊。教師被揍得半死後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礦山或者其它什麼地方去了。有些學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運氣不好的既沒有判刑也沒有釋放,就一直關在憲兵隊裡。有時就像今天這樣被用來當作恐嚇的材料。
 
為了製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綁上雙手用一個大鐵鉤從頜下鉤穿她的下巴掛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鐵鍊上,讓她的雙腳只有腳趾著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亂七八糟的到處是血。她淒慘地往後仰著頭,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個人的最高點。一個新兵坐在她身前守著一個中國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爐,等上一陣便抽出一根燒紅的鐵條按到女學生身上。女學生全身像魚似的一扭,因為嘴中插著鉤子不太喊叫得出來,她每次只是從嗓子深處發出一聲慘痛不堪的嗚咽。

懸吊鞭打
  日軍大佐注意到被帶進來的女俘虜轉開臉躲避著酷刑場面,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變得合作一些。日軍大佐在靠牆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說:“開始乾吧。”憲兵把她推渾身散發著焦臭味的女學生旁邊,用另一個垂下的鉤子鉤住她的手銬把她雙腳離開地面懸吊來,然後揮舞軍用皮帶狠抽她的身體。打了大約四十多下日軍大佐叫停。把她從上面放下來,她用手臂支撐著上身坐在下,急促地喘息著。白晰的皮膚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條一條的青紫色傷痕。原來整整齊齊的短髮被汗水零亂地沾在額頭和臉頰上。
 
開頭的這場鞭打和前面剝去女犯的衣服一樣是為了震攝訊問對象的決心,使她認識到這裡有著完全不同的行事規則,進而懷疑自己事先積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夠。

竹籤夾指
憲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兩手換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縫裡挨個夾進粗大的方竹筷。兩個粗壯的傢伙握著筷子的兩頭,表情冷漠地用勁壓緊。一瞬間女人受刑的右手上四個手指筆直地張開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後的身體卻像是被抽掉了骨頭那樣癱軟到地板上扭擺著。她在狂亂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憲兵們抓住手銬把她的手拉到合適的高度,重新開始狠夾她的下兩個手指。以後再換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來沒有?東西要送到哪裡去?”她側身躺在地下,一對細眼睛呆呆地盯著日軍大佐看了半天,一聲不吭。中川拿來一塊厚木板壓在她的踝骨上,把穿著軍靴的腳重重地踩上去。姑娘痛苦地“哎喲”了一聲,中川抬起腳一下一下地跺著,終於使她一連聲地慘叫起來。這是用刑以後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腳邊蹲下摸索著姑娘已經皮破血流的腳踝,大概是想看看骨頭有沒有碎。但是接著他卻握住姑娘的一隻腳打量了起來。女孩的腳背高而窄,足趾因為細長顯得柔弱無力。中川帶著“確實值得一試啊”那樣的神情撿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夾進她的足趾間,直接用手使勁壓著。

灌冷水
  把她拖起來仰天捆上了那張鐵床。在腳那一頭墊進幾塊磚頭使她的頭部低一些,用濕毛巾堵住她的鼻子。這樣她為了呼吸不得不張開嘴。中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裡倒下去。她又咳又嗆地在水柱下面掙扎著,中川是老手,一會兒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來。解下來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她軟弱無力地試著把中川的皮鞋從自己的肚子上推開,那當然是毫無用處的。水從她的嘴裡、鼻孔里和肛門中一股一股地湧出來。
 
弄得她滿臉滿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變得又濕又滑。日軍大佐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兩個憲兵已經讓到一邊,留下她一個人躺在那裡全身抽搐著沒完沒了地嘔吐。這時她吐出來的已經是小口小口淡紅色的血水了。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給她灌了差不多一鉛桶水。看著纖細的女人把銬在一起的雙手摀在圓滾滾的大肚子上可憐地扭動身體努力避開皮靴的踩踏,那種地獄般的情景是每個人都要同情的吧。不過日軍大佐剛才接的電話是隊裡打來的,中佐的怒吼聲現在還在日軍大佐耳邊響著。日軍大佐不會還有多少耐心。

日軍大佐向地上的女人彎下腰去抓住她濕漉漉的頭髮。這時的女俘虜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那樣一本正經的教師模樣。她臉色慘白,半張著的嘴裡滿是清水,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干嘔使她全身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一樣。
  “求、求求你們——別再灌了——日軍大佐——日軍大佐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啊,是那樣嗎?”日軍大佐陰沉地笑起來。雖然她仍然在否認,不過看來已經快要垮掉了。“開導開導她。”日軍大佐對會說中國話的野山說。

野山這個戰前在中國開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顯示他會熟練地運用中國北方的捲舌口音。他蹲在女人身邊嘰嘰喳喳地說了半天,大意是從來沒有人在憲兵隊能熬過三天還不開口說話的。日軍大佐們對她做的還僅僅只是個開頭而已。
日軍大佐們將要如何如何,對女人還可以如何如何。她輕聲說“你們殺了日軍大佐吧。”於是野山嚮她解釋日軍大佐們決不會簡單地殺掉她,相反日軍大佐們要讓她一直活著經受無窮無盡的痛苦,日軍大佐們甚至會讓醫生給她治療,直到她不得不把日軍大佐們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訴日軍大佐們。當然在那之後事情就會變得非常好了。

日軍大佐們會放了她,會給她錢,給她在別的什麼地方找個事情做。這當然是謊言。被確認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無論他供認與否,極少有能夠被釋放的。象女俘虜這樣具有情報背景的對像在她全部坦白後幾乎可以肯定會被處決,或者會長期關押起來,準備以後還可能有什麼用。不過這並不是眼前的問題。眼下的問題是日軍大佐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閉著眼睛根本沒有什麼反應,日軍大佐意識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這個機會休息。

酒精燒腳
  “上面已經烤過了,再不弄弄下面會不均勻。”姑娘足弓很深的腳掌與她平躺的身體垂直著豎立在那裡,憲兵們把棉花團倒上酒精,用細鐵絲捆綁到她的腳底上。火點了起來,一開始酒精冒出幾乎看不見的藍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帶動著鐵床都搖晃起來,同時偏過頭從旁邊看著自己正在散發出青色煙霧的兩隻腳。她緊咬著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樣沉默地和係緊腳腕的繩子搏鬥了一兩分鐘。
然後她堅毅的神情被痛苦一點一點地撕扯開去,一長串令人膽戰的哀鳴沖開她緊閉的嘴唇。她的兩條腿變成了散亂的抽搐,在盡可能的範圍內扭曲成各種奇怪的形態。她轉開臉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來:“媽媽呀,日軍大佐痛啊——”火熄滅了,問女俘虜。她抽泣了半天,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鋼針
  把平時用來縫棉襖的大約五公分長的鋼針舉起來給她看,恐嚇她。然後就在姑娘的鼻子尖底下用針尖往她燙爛了表皮的嫩肉上亂劃,每劃一下都使她像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戰。最後,可憐的女人眼睜睜地盯著那根鋼針一公分一公分從自己的額頭正中扎了進去。恐怕她的感覺會像是紮在心尖上一樣吧。
姑娘全身的肌肉象男人那樣一塊一塊地聳立起來,在皮膚下凸現出清晰的輪廓。她細軟的身體現在繃得像拉直的弓弦一樣緊。突然地,那隻正被扎進鋼針的右乳房像是獲得了獨立的生命似的,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動起來,每跳一下便從頂端的傷口裡忽地冒出一粒血珠。

與它應和著,姑娘正呆呆地瞪著它的細眼睛中也同時湧出一大滴眼淚。
  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針再給她看——在第一根針尾稍稍下面一點的地方再扎進去。
  看著第二根針扎進一半,女俘虜想閉上眼睛,幾個聲音立刻怒罵起來:“睜開眼睛,好好看著!”同時更用力地撕扯著她的頭髮。她再睜眼,突然軟弱地說:“別,別再扎了。”聲調很特別。大家意識到這一點後停住了手。她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液,說:“日軍大佐,日軍大佐都告訴你們。”

憲兵們把她的頭放回鐵床上,一齊朝日軍大佐看。日軍大佐看了看表,十點多一點。如果這是真的,今天之內還來得及做些事情。日軍大佐問:“發報機在哪裡?”
  “在,在江邊,大豆集沿江往南一百多米,也許,兩百米吧。有一間土坯房子後面。”

日軍大佐朝野山看了一眼,他後來與那個白左的中國特務一起工作了大半天,把女俘虜在上嶺走過的路線重新走了好幾遍。他稍稍點頭,意思是她到過那裡。
  “為什麼放在那裡?”
  她稍稍有些驚訝。
  “幹什麼,讓人來取呀。”
 
很令人慚愧的是,日軍大佐一直在等著這個聯絡員在小城中四處亂轉,最終確定沒有人跟踪後便狡猾地溜到一家中國人居住的院子門口,輕輕敲幾下門。等到她再從裡面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沒有那口箱子了。因此日軍大佐一直認為日軍大佐們在她送交東西之前就抓住了她。
在兩三天之內那些等著收取東西的人未必能夠及時得到警告。日軍大佐一直在幻想帶領一個行動組衝進那個最神秘的情報組織的一個聯絡站甚至一個指揮中心。可是現在情況就不太一樣了,日軍大佐本該想到這種“信箱”的交貨方式的。一定是這幾年來日軍大佐跟土匪作戰太多讓日軍大佐變愚蠢了。
 
“哎喲,痛埃”她呻吟起來,“給日軍大佐喝點水吧。”
  日軍大佐作了個“就那樣吧”的表示。憲兵們解開她手腕上的繩子,把她的上半身從鐵床上扶起來。
  姑娘軟綿綿地靠在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彎裡,象孩子似的貪婪地喝了一整杯水,還像是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她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了。因為在用刑時拼命掙扎,繩子幾乎完全嵌進了她的肉裡。
 
日軍大佐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釋重負的表情。除了幾個像中川那樣的瘋子,把一個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這種程度讓這些三五年前的農民和漁夫心中難免有些怪異的感覺。當然如果她不坦白,日軍大佐們仍然會無所顧忌地干下去。那是日軍大佐們在戰爭中效忠國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確的方法。現在這活兒算是做完了。
 
日軍大佐本人從不懷疑女俘虜最終會垮掉。能堅持過日本憲兵的逼問而不老實坦白的人是不存在的。使日軍大佐急迫的只是時間,時間拖得太久犯人再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但是日軍大佐並不喜歡女俘虜這一回的表現。大多數人會在忍受不住極度痛苦,陷入完全狂亂的狀態時表示同意坦白。然後讓他休息一點時間開始訊問,他會表現得十分合作。因為他這時已被嚇壞了,只要威脅一下,說要給他重新試用一下剛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頑抗的念頭。而女俘虜並不是在最接近崩潰的時候認輸的。和剛才的酷烈情形相比,她說話時的態度顯得過分冷靜了一點。
 
日軍大佐掃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著頭用手輕輕地按壓自己被扎進了兩根縫衣針,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氣。她的兩條腿直挺挺地伸展著,而且向兩邊分得很開-併攏會更疼,旁若無人地正對著她身前的男人們。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本應是羞怯的未婚女人變成這個樣子。也許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日軍大佐坐到紀錄員的桌子後面,翻開一個硬面夾子。裡面當然什麼也沒有。唯一的一張東西是上嶺鎮的平面圖,上面用鉛筆勾出第一天陳惠琴走過的路線。
  “陳小姐,日軍大佐們開始吧。”
  標準的訊問應該讓被訊問的對像從頭開始說,讓她一步一步地去組織自己的故事。但是現在日軍大佐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去取嗎?”
  “不知道。”
  “東西送到了你怎麼向聯繫人報告?”
  “日軍大佐在三天后戴著紅圍巾從緯四路的鴻昌布行走到樂記麵館,日軍大佐不去就是出事了。”
 
“你的聯繫人怎麼跟你聯繫?”
  “他把信送到學校門房。如果是五點半約日軍大佐吃飯,日軍大佐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送的東西。”
  “信箱在那裡?”
  “在紅山後山的一個山洞裡。裡面有一條石縫。““紅山後山——,很好。從哪條路上去的?就是李莊前面那條路,有個石牌坊的? ” “不是,是曉溝這一邊。”
  這麼說她確實熟悉紅山。牌坊前面那條路是走不通的。
 
“具體地點在哪裡?”
  “不到山頂,往右邊一條小路拐進去。位置這樣很難說清楚。”
  “這次去XX市取電台的指示也是在這裡拿的嗎?”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號。”
  “胡說!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日軍大佐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邊的記錄員嚇了一跳。“皇軍的27中隊在紅山做山地作戰演習,那片山坡已經被封鎖了七八天了!”她一時呆住了。嘴唇抖動了幾下,沒有發出聲來。
  “膽敢欺騙皇軍——想一想,想一想剛才嚐過的味道。他們會把針一根一根地刺進你的肉裡去,會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
 
根本就沒有27中隊,也沒有什麼作戰演習。但是如果你並不在你說的那個時間裡真的去過某處,你就無從確定有還是沒有。受審對象的問題在於:事先準備好的供詞是不能改變的。你說你是一個普通教師,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什麼都不知道。臨場重新編造的謊言絕不可能沒有漏洞。日軍大佐想女俘虜心里當然是知道這一點的,但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日軍大佐認為她現在再要開口,說的多半會是事實了。
  她沒有試圖辯解,她知道那沒有用,只能越說越糟。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乾脆什麼也不說了。
  日軍大佐抑制著憤怒和失望轉身走回桌子,身後傳來亂七八糟的響動和女人勉強壓抑著的“哦--哦--”的聲音。
引用

a2222222222
2016-2-15 23:35
# 2
支持大大無私的分享!
引用

bmwe30
2016-6-15 00:49
# 3
thank you~
引用

seven732157
2016-8-25 13:56
# 4
thx......................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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